今天從台大醫院離開後,心情穩當許多。
距離和姊姊碰面吃飯的時間還有兩三個鐘頭,便先到浦城街的小南風坐坐。
沒注意他們今天是公休日,看門開著便進去,瀏覽了架上的一些手作雜貨後,還跑到櫃台點了杯咖啡和餅乾。溫文儒雅的老闆也沒說破還是煮了一杯香醇的咖啡讓我歇腳。離開結帳前兩人小聊了一下,對於他們在誠品的攝影展印象深刻,很喜歡他們三人的小旅行。其實我在小南風也上過刻章及羊毛氈的課,也算是他們的粉絲了。走時老闆送了我一小盒手工皂及一包他們的掛耳咖啡。
坐在落地窗旁,點上一盞暈黃的檯燈,耳邊流洩著輕柔的古典音樂,我翻著龍應台的目送。
怎麼看過的書每個階段敲動的竟是不同的心弦?
龍應台在"什麼"篇中說自己愚鈍,很晚才開始思索生死大問。我覺得自己也很愚鈍,直至現在仍是單純的想法,只想坦蕩蕩、盡力無悔地活著,想甚麼來世?談甚麼無窮盡的未來?她提到〈無常經〉說的"有三種法,於諸世間,是「不可愛」、是「不光澤」、是「不可念」、是「不稱意」。何者為三,謂「老、病、死」"為什麼幾年前我讀來全無悸動?有啦!我對她書寫和小孩、和父母親的情感糾葛特別有感覺,但對隱藏在其中的老病死卻全然視而不見。
雖然有時理智上講起來沒甚麼懼怕,但和人說起來時偶爾眼角還是濕潤,想想心中還是有些留戀、仍有不捨、尚有恐懼,看來自己並沒有想像中堅強勇敢。
0 意見:
張貼留言